禅影

[火影/鸣佐]倾城秘史(特别雷)

脑内妄想:

tips:By My Side 第8节更在上篇里。




翻出来好几年前恶趣味的文,考虑填掉2333


真的勇士,就要敢于面对伸手不见青峰的黑历史


披着马甲在贴吧发文还一板一眼的装作loli(。


后来火速坑了催着茶妹写了寡夫门前是非多,结果茶妹都写完了我还(ry




总之……如果你看过茶半壶的《寡夫门前是非多》那篇文,那么你就应该有心理准备。


没错,佐助死去的丈夫是蛇叔。


那么先考虑要不要接着看吧




百分制情况下读者智商75~90,作者智商40,文中角色智商25


唯一得意的是BO主觉得不管是倾城秘史还是寡夫门前是非多的名字都起的棒极了(x)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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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宫里新进来了几个新人,女官们都兴奋的很,不过她们也不敢表露出来,各宫的气氛都十分压抑。


“以前也进过几回新人,也没见娘娘郎官们有多生气啊。“


“嘘,这可说不得,听说这次前朝太师他们可气坏啦。”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女官们集聚在一起好奇的问,旁边有路过的婢女和婢子们都被她们用眼神打发了。


为首的女官清了清嗓子,然后在大家的目光下低下头来,小声的说到:“你们不知道吗?这一次,官家可迎了个寡居的郎官呢!”


“哎呀!”大家都惊呼出来,有女官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捂住嘴,只露出惊诧的眼睛。


“听说是之前死了郎君,本来还要几年才能出孝,官家等不及,就趁着这次迎新人的机会给迎来了!”


听说是带着孝的,大家都露出纠结的神色来。


“那想必官家是极喜欢这郎官的吧……”隔了好久,有一个女官才出声道。
众人这才晃过神来:“是呢是呢。”


“宫里的娘娘郎官怕也是怕这人进了宫会挡了他们的路,才不高兴的吧。”




(2)


按照惯例迎新人那天官家是不能出面的,说是新人带了外面的浊气,要好生养养,才能不冲撞了官家的身体。


不过这一次做官家的却顾不了这么多,下了朝就奔着后宫去了。


这是极不得体的,太傅太师们在朝堂里看着年轻的官家的身影,气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要翘起来。


官家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由女官引着,一路顺着长廊,宫里地方极大,要到新进来的人们分到的地方颇为不便,因此还花费了一些时辰。


等到了目的地,院子的主人刚刚沐浴完毕,接下来还要三天内只能喝水,四天只能吃生冷的食物,方才算是清完了浊气,对官家身体无害。


女官往后面退了退,让官家上前,年轻的官家一头奔进院子里,就看到新进的郎官在揪头发。


“我来帮你梳!”官家连忙伸手道。


这郎官听了声音一抬头,看到来人一愣,先是眨了眨眼睛,随即将头发往后一抛,露出整张脸来。


女官跟在官家后面,到底是官家身边的大女官,见多识广,面上也不动声色,只是看着郎官的模样,也不由得叹气。


听说今年已经十九了,早过了入宫的年纪,比官家还大上一点,她怎也想不明白官家怎么会这么上心。


如今看了这人就差不多明白,虽说年近二十,却和别的入宫少年没差,甚至还俊俏年轻些。


倒不像是个寡居的郎官。


郎官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他从头发上取出梳子,就往前走了一步。




(3)


兴高采烈的的官家往前走了不到三步,就眼前一黑,只觉得额头颇痛,便往地上一倒,死前暗想“好厉害的暗器”,很是不能瞑目。


旁边女官大惊失色,气沉丹田大喝道:“有刺客!”


可惜这地方破偏僻,官家过来的时候也特意吩咐不让人跟,因此没人应和,女官也不再做声,她已经看到击中官家的是一把木梳,躺在官家身边,可惜已经碎成了两截。


“王八蛋,要饿我三天。”俊俏的郎官这么说着,收回自己呈投掷状态的手。


等到郎官走到死不瞑目的官家身边,官家已经醒了。


他天生头骨异于常人,当初太后生他的时候有太师卜卦,称此子天命非凡,印堂极硬,必能顶起江山,保万世昌荣。


能不能顶起江山尚有待商榷,顶住了郎官的暗器倒是很清楚。





(1)


按理说这郎官还在孝中,却没见有多少抑郁的神色,反而十分开阔。


官家爬起来走过去,伸手就要搂住对方,被郎官一掌拍开,只听到一声“啪”,很是响亮。


“佐助你怎么这样啊。”官家跟在后面不高兴。


“给你饿三天然后再吃四天残羹冷炙你高兴?”


官家自知理亏,面前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经饿,大约上辈子饿鬼道投胎,每次看到这人吃相他就不禁很是庆幸这人幼时家境颇好,因此还养得起。


“我偷偷摸摸给你送点吃的?”


“算了。”被喊佐助的人上下打量了官家几眼,领着帝国里最有权势的男人进了屋子。


“滚进来说话。”


小小郎官竟敢如此说话,实在叫全程站桩的女官大人大开眼界。




(2)


入宫是喜事,官家看佐助带的东西都是素色的,心里就不太高兴了。


“你都嫁给我了,还守什么孝。”


“嫁屁。”对方喷他:“勉强同你结个契兄弟”。


这人不说话的时候有一股怪恶心的冰清玉洁的感觉,一说话就好生一泼妇。官家在心里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只能默默撇嘴。


“你过来干嘛?”


“来看看你,好久没见了啊……”官家这么说。


佐助嫌恶的看他一眼,他生的不凡,确实有那么几分郎官的风味在里面,即便是鄙视,也眼角勾风,看的对面的男人有点动心。


于是两个人都不动。


过了半晌。


“看好了没。”


“没呢。”官家依依不舍的说,不过看佐助脸色不太好,知道再不顺着他就又要不高兴,因此只好先站起来:“那个,我先走了。”


从郎官的神色来看,他倒对官家这么干脆有些诧异。


“下次再看,先攒着。”




(3)


下次拖的蛮久。


到辟谷第七天结束,佐助已经饿得不行,他本来只当残羹冷炙也可以吃,还想着不过是些冷饭肉包什么的,没成想婢子们送来的都是些清汤寡水,据目测一碗汤里大约有十数粒米,有一日送来的汤里竟多了个蛋花,只叫他感动的想哭。


官家便是这日晚上过来。


一进门就被热情迎接,下半身只围着浴袍的青年劈头掷了个枕头过来,与官家随行的女官期间打探了一下这郎官的传闻,听闻此人能百步穿杨,如今看来,恐怕确实所言非虚。


被正中面门的官家“噗”的一声,然后顿在门口,那郎官毫无半分郎官应有的娇弱之态,浴袍耷拉着似是要拖地也毫不介意,倒是女官隐约看到一点什么,不大好意思。


这便被官家注意到了,登时怕自己被带了绿帽子,连忙将女官推搡出去,关了门。


“这一段时间太忙了。”他抹鼻子。



“啊。”


“我今晚带了吃的过来。”


“啊。”


“咕噜肉,罗宋汤。”


“啊……啊。”


略微松动了一点。


等到官家要让人送上来,却看到佐助有些动摇的神色。


“怎么了?”他凑上去问。


“还是不吃为妙。”佐助愁眉苦脸的道。



官家大惊,他素来知道此人最是能吃,如何竟几日不见,就不要吃的了?


“这几日我也想了一下,”佐助的态度很是温顺,让官家有些不太真切。


“辟谷也是有好处的。


“啥?”


佐助看着他,很是认真,黑通通的眼睛要吸人进去一样。




“我怕吃了,一会儿会放个屁崩你。”







(1)


早上按理新进郎官是要去拜见太后皇后的。


不过官家后宫无主,太后又已经驾崩多年,自然没这些多余的事情。


向位份高的郎官妃子敬礼也是礼节。


佐助早上有起床气,人称一拳打死打老虎,官家素来知道他,一大早就躲得远远的,站在门口喊他。


“佐助,起床。”


“起床。”


“佐助起床啦!”


起床气郎官黑着脸爬起来,眼睛还没睁开眉头都皱到一起去了,一看就很不高兴。


官家离他有半丈远,靠在厅堂里的桌子上,写大字。


使劲。


再使劲。


郎官试了几下,终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你干嘛?”


官家到底是天子,天下读书人的老师,文化水平不同凡响,几笔将大字写完,送到郎官跟前:“这是后宫诸人的情况,你拜访时小心些。”说着他顿了顿:“不如不去了吧。”


佐助伸手拿了过来:“去,都去,我为什么不去?”纸拿到手上他斜眼微微一笑:“怎么,你还怕他们吃了我不成?”



这……


“我是怕你吃了他们。”官家这么说。




(2)


将手中的宣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官家怎样也未想到自己的墨宝被珍惜至此,很是惊喜,太傅总说他一手字好似翻云覆雨手,必成大器,果然不假。
“怎么?”他假惺惺的问。


佐助伸手指了指纸上一行,破为难的看他。


难不成这人有什么问题?官家凑近看去,上面写了我爱罗三个字。


“中间这念啥?”郎官问。




(3)


这不对啊。


佐助幼小失怙官家是知道的,只是别的不说,让他恨得心痒痒的佐助的前任郎君即使是官家也是知道此人名头的,很是有一些文采,怎么佐助连这爱字也不识?


那男人果然不及我。官家在心里想,立下决心要让佐助好好读书,多伶俐一个孩子啊,他看着自己的郎官,略有些心酸,尤记小桥初相识,佐助比自己还聪敏些,一眼就数出太傅给了二十个包子呢。


所幸郎官似乎对自己不识字并没什么不满。


佐助自诩自己百步穿杨降龙伏虎,区区大字不识几个实在不是大事。文人弱质还入不得他眼。


别的不说,就他短命的郎君,那也是颇有威名。


虽然死得早。







(1)


我爱罗是早些年入宫的。


他并不同寻常郎官,是同进的女洗一起入宫做官家的内侍,而是由邦国进来的。


也正因为此,我爱罗在宫内的地位很是有些不凡。


后宫无主,连女洗也少有得宠,与官家颇亲密的他就风头很盛。


连女官们也都要避上一避。


佐助要去拜见的就有他一个。


虽然同是郎官,地位上可就差了不少。


不过在百姓中也有这种差异,只不过没这么明显罢了。光是佐助前任的郎君,就不独独有他一人,上面还有个大君,另外还有些不熟的姬妾,在他入门的时候就已经被郎君打发了。


因此对这事情,佐助也没什么抱怨的。


只是总是他是多数之一的那一方,好想能成为有多数的那一方。




(2)


“真可怜”。


远远的看见我爱罗的时候旁边随从就小声的说。


佐助被其余的郎君挤在后头,看了自己的随从一眼。


“肯定睡不好。”随从这么说。


黑发的郎君又仔细瞅瞅自己的上司,沉吟了片刻点点头:“可怜。”他说。
随从又多嘴:“这么多人,官家也顾得过来?”


佐助愣了一下,吸吸鼻子:“一人轮一次也能轮到。”


“乖乖。”没见过什么市面至今的可称为情缘的事情不过是暗恋隔壁的阿香的随从咋舌:“这多苦,怎么个个都快活的很似的。”


这问题十分高深,涉及物欲和精神追求,作为可歌可泣的贞节烈男,佐助深深的思索了一下。


“管吃管住,顶好。”




(3)


回去的路上佐助一直在思索一个严重的问题。


官家来找他的时候他看向自己的男人的目光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同情。


这眼神太沉痛,让官家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惨痛的记忆,当年不过是稍稍差池,故人就已嫁做他人夫,因此心下一颤,步子都不太迈着开。


佐助看这人抱着门柱半晌不挪窝,在外面逡巡不进,很是不耐,甩袖怒斥:“在那作甚,给我滚进来。”


官家一听就乐了起来。


“进来进来,”官家回:“你要我进,我安敢不进?”


晚上躺床上的时候佐助看他。


目光似水含情脉脉,官家心都化了。


“你要我的心我也捧给你!”


“要那何用,又不能吃。”


翻来覆去,佐助似乎不吐不快。


官家一惊,心想莫不是今天出去拜见其他人受委屈了?想着要不要安慰一番,佐助就张口。 


“那么多男人女人混在一起,你这绿帽也太多啊,鸣人。”







(1)


漩涡鸣人素来平易近人。


晚上带佐助出门,漩涡鸣人牵出自己的马出来。


“九喇嘛。”


佐助嫌弃的吸鼻子,什么骏马,还不是从他家借的种。


两个人到夜市上,佐助向来爱吃,东挑西捡,一条街走到头,他手上提了几袋。


幸亏还有几分男人的自尊,把袋子自己提着,漩涡鸣人跟在后面。


多少有些可怜,官家没多少钱,小金库都印了内库的章子,花的时候都是要熔了的,他少有铜钱,跟在佐助后面,莫可奈何。


佐助看他可怜巴巴,成何体统,停下脚步,塞他一枚包子。


“穷逼。”




(2)


街头有人卖家里做的糕点。


佐助抵抗了一会儿,没抵抗住,挪着挪着就挪过去。


穷逼跟在后头,一个包子啃了许久。


卖糕点的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摊子后面,起手刀落,知道的晓得是在切糕,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砍头。


“这不好吃。”穷逼出言阻止佐助。


佐助拿眼睛戳他:“你吃过?”对口味单调的穷逼很是不屑,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么硬,一看就是过了时辰的,佐助你牙口不好……”


“我牙口不好你也知道?!!”




(3)


虽然漩涡鸣人横枪立马,佐助百步穿杨,两个家伙还是买了一百六十两银子的糕。


佐助付的钱。


他很有钱,鸣人的归鸣人,佐助的归佐助,他的钱是从他前郎君那里搞来的,郎君死得早,立下遗嘱从大君到侍倌都拿到钱,佐助最得他欢心,拿到的份子那灰头土脸的大君呕的血都要吐出来。


鸣人也没吃软饭的概念,四海之内莫非王土,钱是佐助的,但佐助是他的。
“让你不要买这糕,你还不信。”鸣人跟佐助耳边碎碎念。


被强买强卖的佐助也气的很,眼刀乱飞,当自己能以眼杀人一般。只是被鸣人嘲笑,实在是不能忍受。


“这不是切糕!”佐助眼睛一瞪道:“这是奢侈品!”


“哈?”


佐助张嘴咬了一口,杠的牙要掉,连忙抿嘴,将一百六十两银子的糕点丢给鸣人。


“丢了?”鸣人问。


“放屁!”佐助甩袖子:“带回去!”


带回去干嘛?


“摆着!”





(1)


有人来拜访年轻的郎官。


佐助鼓着脸不太高兴,他昨晚睡的不好,半夜三更房东到他屋里来要搞对象,搞来搞去不得其法,最后还是身经百战的佐助手把手教导了房东一番。
天底下最大的房东觉得很丢面子。


“你有那么多郎官,都未用过?”事后算起账来。


官家摸摸自己的鼻子,脸涨红起来:“我于闺中之事又不热衷……”他在自己郎官的注视中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显然有些心虚。


“况且男子又比不得女子……”


“说的没错。”


本来说出后半句官家心里道要遭,却没想到得了对方的赞同,只见他房客很是认真的点头,表情严肃,神态间一副男女滋味颇有研究的架势。


于是就变成官家不舒服了起来。


(2)


既是寡居的郎官入宫,佐助自然非处子之身,只是男子于这方面要求不多,不若女子严苛,否则官家也没机会把佐助迎进宫来。


只是官家想想明明是自己心上人,却和别人翻云覆雨了几年,委实委屈。
佐助倒是十分温柔体贴,见他消沉自告奋勇来安慰他。


“你后宫妃子也不少,夜夜笙箫也不错嘛。”


一派皆大欢喜的架势。




(3)


来访之人是佐助的熟人。


勉强算是同业,生的俊美,言行举止自有一番温柔态度,双眉之上点了两朵流云,是近年来皇都里十分流行的妆容。


同佐助站在一起,可谓春花秋月,各有特色。


“君麻吕。”


“佐助。”


如此便算是久别重逢了。


君麻吕较佐助之前嫁了人,待到佐助亦被带入宅内,就可说是二人共事一夫,只是君麻吕带郎君颇温柔小意,佐助却是任性骄横,偏偏男子大多好这一口,因此佐助后进,却得宠些。


“没想到你竟然进了宫。”君麻吕喝了口茶,缓缓开口。


佐助哼了一声:“勉强住一段时日。”言下之意,好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来是为了什么?”


对方抿了抿嘴,一贯体贴温和的脸色显现出怒意来。


“自大蛇丸大人去世,我便为他守墓。”


这佐助是知道的,他想到自己还未守完孝就同别人好了,一时间颇有些尴尬。


“不想前些日子出门一趟,回来竟发现大蛇丸大人的墓……”


“怎么?”


“被人挖了!”




无限TBC






看到这里的勇士打人不要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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